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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的病毒

全球的病毒

2020-04-14 08:48

 

萨斯二出招,三月成巨涛。

闹市走鸟兽,山川归寂寥。

恶传新冠后,另眼看前朝。

与其忧于奥,不如媚于灶

萨斯二世与一世比较,有二点改变:更长的潜伏期和毒性稍弱,造成更多的轻症人群,更具有欺骗性,传染性更强。因此,萨斯二世不同意被称为武汉病毒或中国病毒,用实力和行动攻欧疟美,证明自己是当之无愧的全球病毒,

萨二世的起源有相当共识,但无法定论,指望科学家能把问题弄清恐怕也是奢望。最近有一篇文章,用在去年底今年初武汉地区收集的上百例重症肺炎痰标本,测试萨二世核酸,只是在一月份的6份标本检测出萨二世,与现在所知疫情发生时间大致吻合。循这个思路,武汉地区其他医院也可把原因不明的重症肺炎有关标本测试萨二世核酸,看能不找到更早的病例。

综合运用现在已经有的手段,抽样区域普查抗萨二世抗体,核酸,结合病史,应该有机会勾勒出武汉的流行谱,有可能阐明早期流行到爆发的机理,回答一些基本问题,比如武汉地区人群抗染率,群体免疫程度,有没有慢性带毒情况等。美国特别是疫情控制非常好的加州早已经讨论解除SIP状态的条件。

美国的人群核酸检测范围大,大规模抗体检测指日可待,再加上苹果和谷歌正在联手开发一款萨二世流行监测软件,用手机WiFi技术,追踪阳性患者及其有过接触的所有人士,对萨二世藏身十分不利,为开封提供保障。这个做法与武汉用健康卡监测管理疫情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一直对一个假设感兴趣,这就是假如没有早期武汉官员对疫情的掩盖,萨二世会不会被掐死在武汉?从迄今为止疫情演变,似乎不太可能。疫情发生二三个月了,欧美没能做到防住明枪,怎么可能指望当头阵武汉躲过暗箭?

我们在临床第一线的,每年总有几个白肺呼衰病人,查不出病原菌,不了了之。一个平时还算健康的老太太呼衰白肺,在急诊室就播上了管,象病毒肺炎,流感等全阴性,搞了一个多月,家属就是不同意撤机。有了第一例COVID19 后,我提议查新冠,大家面面相觑,如果阳性,可是要隔离一大批医护人员,大家同意就当一回驼鳥,眼不见心不烦。后来家属终于同意撤升压药,如果心跳停止,就不再抢救,又是一例原因不明ARDS过世。

要不是被萨一世咬痛过的中国医生有高度警觉性,萨二世很可能先扩散全球,生出无数原因不明的ARDS,而首次确诊地就不一定在武汉甚至不在中国。但是在大武汉地区,这暗箭究竟什么样,还是要靠区域普查抗萨二世抗体,核酸,结合病史,拿到资料,才有可能建一个模型,猜测这暗箭怎么变成了滔天巨浪。个人认为这个研究不仅在学术上有可能指导今后防疫的最初阶段,政治上,也为疫情平息后,面对国际方面不可避免的责难,心中有数。加州这次的表现非常出色。加州比纽约早一周宅家,结果天壤之别,也说明萨二世的传播力惊人。我在收第一个新冠病人后,一周内有好几个病人临床表现非常象病毒肺炎,但都不是COVID-19,查出来的是流感三例,MPV <span微软雅黑",sans-serif; mso-bidi-font-family:微软雅黑;color:black"="">二例, RSV二例,鼻病毒一例,说明流行的远不止COVID-19 。联想国内凭 CT 影象临床诊断 COVID ,实在是冒很大风险,有点宁错一千,不漏一个的风范。

湾区 SIP  不但防了 COVID-19, 也终结其他病毒传播,结果就是一个多月来,我所在东湾,门诊和住院病人大幅减少,不但往年这个时候 高发的COPD发作住院成了罕见,心梗,胃肠出血,胰腺炎,DKA,都不见了或少见踪影,医院大半床位空闲, 不知道这在加州是不是普遍现象。原来每月平均总要签发二三个死亡证明,现在想不起来上一次签是什么时候。 加州,特别我所在地区,今年三四月份死亡率肯定低于平常年份。 如果是,说明我们原来的生活状态错得多么离谱?

这次欧美总的抗疫表现,让人非常失望,死这么多人完全不应该,特别是纽约,和加州比,这还是同一个美国吗?有了中国经验,有欧洲特别是意大利的教训,美国的抗疫应该是加州华盛顿州的结局。要不是美国优厚的医疗资源和科技实力做中流砥柱,纽约及美东各州会更惨。美国的事自然会有人去追责,很可能有全球范围的检讨,白宫和美国各州会有面对追责的艰难时刻。如果只知道甩锅,如果川普再当选,说明美国民主政治出了大问题。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印巴非州南美怎么办。最好的办法恐怕是全球经济暂停一二月,把疫情压下再重启。但在现实中这不可能,在一个相当大一部分人没有隔夜粮的国家,怎么可能宅在家一个月?仅凭这一点看,全球化程度还远远不够。

武汉,湖北和中国对抗萨二世,交出的答卷基本合格。但这只是开始,而且很可能是最容易的部分。更困难在后头,在一波又一波疫浪席卷全球后,是一个面目全非的世界。认不清或者过长时间认不清这个新世界会很麻烦。不过,这个世界再变,仍然是市场经济,只是一定要认清,市场的定义不是自己说了算,欧美日会在这方面更加没有通融的余地。国家姓社姓资不重要,重要的是现代国家标配的一些东西,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最重要的是把自己的民生问题解决好。必须忘了保GDP,抑制住大搞基建的冲动,专注于受世界经济萧条影响引发的企业倒闭潮,发钱给受影响企业续命36月,之后仍然不能调整状态存活的,应该让其倒闭,但国家一定要兜底失业救济,帮助最穷的人活下去。外部世界怎么变,中国其实影响能力有限,只有进一步放开去面对。与其忧于奥,不如媚于灶,自己能够把握的,是收拾民心,搞好内政,以这个不变应萨二世这个全球病毒引发的万变。

  作者简介:张文刚, 医学博士19781985重庆医学院医疗系学习,硕士。1985-1988四川医学院附属医院讲师,1988-1996年美国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博后,助理研究员。1996-1999年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医学中心内科住院医师。1999年至今美国加州行医。

(原创)全球顶级医生协会 张文刚 医学博士 欢迎转载,请注明出处。全球顶级医生协会(Global Top Doctors Association是美国加州政府正式注册的联邦政府批准的一个非营利性,非宗教,非政治性国际社会组织,总部位于洛杉矶。全球顶级医生协会为中西方医学和精神专业人士的科学研究创造更有利的环境,为他们提供机会在社区,全国以及全球服务人群,满足民众的身体与精神健康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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